的余地。”说话的人,正是张瓘,“大好的日子,天怎么会无缘无故塌陷下来?”
“张将军,你来得正好,想必你已经知道了,申屠鹰余孽明目张胆扯上反旗了……”申屠甬没好气地说。
张瓘行礼,不以为然道:“申屠鹰故将纠集的恐怕只是一些散兵游勇罢了,都是些混吃等死的流民……根本无法与大王您手上的关中军、宿卫禁军相抗衡,二十万只是一个数字罢了,正规部队充其量不过七万、八万……”
“鲜卑五千骑兵怎么说?”申屠甬迫不及待地问,目光中带着空洞,“我怎么突然为‘五千’这个小数目斤斤计较起来?”
“殿下您的计较当然不是空穴来风……胡人骑兵悍勇,尤以鲜卑骑兵为最,别说五千,即使八百——当年鲜卑段氏部落与我朝交好,借给孟冠八百铁骑,孟大人可是凭着他们在泰州戡乱中立下了盖世功勋……这五千骑兵万万不可轻视,否则就会成为掘墓之人……可大王您也别忘了,洛阳城里还有‘乌桓骑兵’呢,都是骑兵中的精英,臣真想看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会是什么情形……”张瓘的笑不冷不热。
“可这‘乌桓骑兵’不是樊家的吗?而且有近一半的洛阳禁军也被他樊枫攥得牢牢的……他跟我们可不是一条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