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虽然不是什么有新意的招数,可是最能蛊惑人心——只要他的心里还有杂质和邪念……让他说服樊枫动用‘乌桓骑兵’……据我所知,樊枫这人还残存着几分侠义心肠,本就容忍不了异族染指洛阳……而能想办法完全说服樊枫的,非东海王莫属……”
“可这许诺……”申屠甬顾忌重重,担着几分忧惧,“……本身就是谋逆的罪证……万一,申屠玥倒打一耙,我们不就引火上身了吗?”
“殿下,换做是您,在这等情形下,是先驱帐外的豺狼,还是先除笼中的虎豹?”张瓘狡猾地说。
以申屠甬的智商,张瓘的进一步说明必不可少,“如今,对于东海王申屠玥而言,直逼洛阳的叛军就如帐外豺狼,不立即驱除,将有性命之虞……而您,受困在城中、焦头烂额,暂时对他构不成威胁,就如那笼中的虎豹,虽凶猛异常,可毕竟受着铁笼的约束……您认为,申屠玥会急着在此关头将城内的局势搅得更乱吗?他会选择与您两败俱伤、鱼死网破,而去为他人做一番成全吗?”
申屠甬丝毫不介意张瓘比喻中的不敬,反而上前,紧握张瓘双手,分不清是激动,还是错乱,竟表现出一种求贤若渴的滑稽之态。
张瓘冷冷一笑,“殿下,您要先稳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