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隘,形同自掘坟墓,须知城破之时,也是众人断头之日……”
这番话不由得让申屠奕对王淓刮目相看,他笑笑,“你能这样通达,我深感欣慰,甚至还牵出愧疚来……我原以为你会借着这次机会……”
“让你选炽儿做世子。”王淓抢过话去,笑了,“我现在想得很明白……你能册立炽儿做嗣子,我当然高兴;可你若立了别人,那也同样是炽儿的兄弟……我唯一不能接受的是,你会因为宠爱某一房妾室的缘故,爱屋及乌……”
“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担心我会偏袒着玉妃和钿妃。”申屠奕又喝了一口酒,慢慢说,“钿妃的身体你知道,她很难生育……而玉妃她,始终差那么一点儿运气……即便将来生下小王子,我也不会册立他为世子——身为一方藩王并不是一件真正让人快乐的事情……”
“你对玉妃的偏心也算到了极致,我的嫉妒心都开始感到乏味了……”王淓眼里的泪光淡淡的,一如她的语气,“不过你为什么如此确信,玉妃她只是缺了些运气,而不是别的人为的原因?”
申屠奕一惊,脱口而出,“难道有人从中作梗?”
王淓摇摇头,“我并不敢肯定,只是觉得事情蹊跷:我是一个生养过的女人,对很多细节格外敏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