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被动,三师驻扎在城西十三里桥——这点让臣等尤为担忧。”
“十三里桥?”申屠奕看一眼秦墨,少了许多惊扰,“怪不得秦先生愁容满面——我等怕是要陷入更大的被动里。其实换个角度想想,如若我们是叛军,当今之际,不会有比城西十三里桥更合适反击的地方……洛阳铜墙铁壁,士气高涨,镇守之人也不是当初自毁长城的赵王……就像再凶悍的猛兽也找不到向狼牙棒下口的地方,只好另辟蹊径。”
“十三里桥毗邻沽水,向南数里是万金碣,向北数里是银谷涧,这两处要塞,一处是粮仓,一处是洛阳水源所在……本有重兵把守,可如今首尾难顾,实力大大削减,怕已难敌叛军攻势。”秦墨有些力不从心,叹了叹,“这必是叛军驻扎于此的用意所在。”
“当务之急,只能寄希望刘扬和范椑早日达成意向,对二王封地造成夹攻之势……另外,河东郡、河内郡已被叛军攻破,并州刺史潘商如芒在背、摇摆不定,我们何不放出话去,就说潘商勾结外族,有不轨之心,逼他表明立场,出兵设防。”申屠奕略带几分嘲讽,定定心说,“潘商虽不是什么纯臣,可也害怕秋后算账,不逼他一把,他不知还要审时度势多久?”
秦墨松了口气,立马又绷紧了弦,“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