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甬说得肯定,“当然不是,他们狼子野心,有更大的图谋。”
“那您以为他们现在的处境就一定比我们优越?据臣所知,叛军本就参差不齐,很多投奔者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谈不上什么动机……叛军粮草不足、战线又拉得过长,后援补给都跟不上,他们的如意算盘本是一鼓作气、猛打猛攻,尽量将时间缩短,可是遇到申屠奕这么一尊煞神,硬是与他们死扛到底……叛军现在是四分五裂、军心涣散,正为寻不到出路焦头烂额。”
“张将军,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们再僵持一段时间,叛军便会不战自退。”申屠甬面露欣喜之色。
张瓘哼了一声,“哪会有那么容易?您别忘了,鲜卑部落的宇文朔可是死在了申屠奕手上,他们岂肯就此作罢?新野公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会儿即使自己想要逃出升天,可鲜卑人也会将一双手死死掐在他脖子上。”
“可是这样继续下去,我们只会两败俱伤。”申屠甬急红了眼,分不清是气话还是大实话,“还不如开城投降算了,也比慢慢耗死强。”
“大王为何不秘密派出使臣,与叛军谈判?”张瓘掰了一下手指,关节发出一声脆响,“大王不妨提议双方化敌为友、里应外合,趁势铲除异己,将这天下一分为二,‘分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