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玥若有所思,并不见如释重负,“还有呢?”
医官楞了,“殿下怎么知道还有其他隐情?”
申屠玥冷声一哼,“你不妨直说。”
“微臣刚才替这位姑娘把脉,发现她脉象涩结、沉而无力,脉波有余,可血行困滞,有心肌沉衰、脏气失衡的迹象……臣斗胆一言,这位姑娘怕是身中一种名为‘昙花现’的慢性毒药。”医官沉着而答。
申屠玥早有预料,只说了一句话,“治好她。”
医官面有难色,思虑之下,郑重点头,“请殿下宽心,臣一定尽力。这位姑娘虽中毒已有一段时日,可尚未达到病入膏肓的程度,并非无药可医。”
几天后,如医官所言,碧玉已能下地自如走动。
“夜来,你可打听到花钿姐姐的消息?”碧玉趁着房中无外人时,小声询问。
夜来朝门外看了一眼,也小着声,“碧玉,我私下悄悄去打听了,可是府上的下人们都支支吾吾,闪烁其词。”
“你可问过凛凛?”碧玉提醒说。
夜来回答:“凛凛在樊妃身边侍奉,我没寻到机会。估计是东海王下了指令,府上众人才有如此顾虑。”
“他又在逼着我去求他。”碧玉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