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自己本身也是轻薄肤浅的……你不想让你身边的人过得好,你也不会因此而快乐……我同情你的处境,还请你好自为之。”
湘亭气得嘴唇发紫,一跺脚,转身便走。
“碧玉,你没事吧?”夜来小心问,生怕她心上的伤疤又被揭了开。
“没事,这点儿小伤……刚才湘亭还说我不祥,我说是这东海王府不祥,自打我来到这里,便一直有血光之灾。”碧玉竟认真地说了一句像玩笑的话。
凛凛和壁云对视一笑。
“你额上的伤怎么回事?”夜里,鎏金殿中,碧玉为申屠玥宽衣时,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前额上。
碧玉把头埋低些,轻声细语道:“不小心绊倒了。”
申屠玥将她额前的散发拂到一边,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怎么如此不小心?”
“奴婢知错了。”碧玉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怔了一下,慢慢说:“你真把自己当成奴婢??”
“殿下您忘了,是您亲口应允的……从此以后,我就留在您身边,全心侍奉您。”碧玉尽力让自己的话听上去温顺婉转些。
申屠玥一笑,“何必又说这些虚的,你明明知道我不信。”
“我时时说,日日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