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一看,顿时狂笑起来,“连玉玺都没有,能算诏书吗?”
“您府上不是都有吗?大可到了阴曹地府再给补上。”太监更像是前来索命的无常。
申屠甬又气又怒,高声抗议,“我要面见皇上,这分明是有人在栽赃陷害。”
“谁,究竟是谁?谁指使你来的?”继续狂躁地喊着。
突然停住,冷冷长笑,“还有谁能如此明目张胆的矫诏呢?多么显而易见的事实。”
再也没有挣扎的表情,慢慢对自己说:“皇室从无骨肉之情,我早已洞悉这一点,为何还寄希望自己成为例外?”
太监冷着眼,没心力体察他的万念俱灰,稍稍回头,示意身后的看守行动。
两名看守相互点了点头,达成默契。一名从托盏上拿了白练,二话不说,迅速缠上申屠甬的脖颈,另一名则拽住白练的又一端,两人合力一勒,久久不见松手。
申屠甬没有反抗,喉咙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像是在念经超度,更像是一句诅咒。
过了好一会儿。
“他死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门外问道。
太监回过神,施礼而答,“死了,彻底死了。”
“你们为殿下立下了功劳,日后的好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