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手,努力平和下来,“等会儿吧,我还想多抱你一会儿。”
碧玉忽然笑了,笑得让人纳闷。
樊枫却并不觉奇怪,相反问着一个更加奇怪的问题,“其实我应该推开你,这才是明智的选择,可你知道我为什么却将你搂得更紧?”
碧玉极慢地摇头。
“你曾对我说过,曾经沧海难为水……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其实今天,你来是想跟我谈条件,是吗?”樊枫狠了狠心,说了出来。
碧玉早已想好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
“我想我知道……这次我要对付的是张瓘——你并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除非是他的死讯……他是个穷凶极恶的人,死有余辜……可是姐夫他却让我留下活口,他想必有别的打算——他想玩驯养野兽的危险游戏……”樊枫淡淡地说,亦正亦邪,“……但我会尽我所能,拿回张瓘的人头给你做聘礼。”
碧玉顿觉所有的心思都被点破,自己仿佛变得透明,她挣脱他的怀抱,恨恨地说:“我想我不应该等到你把我推开。”
樊枫却不由分说,一把将她重新拉回怀中,不知是他的力道大,还是碧玉并不想与他抗衡。两人一再地向对方妥协,竟然形成一种微妙的交锋。
“我说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