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刀刃的光泽,唇齿间发出寒意,“再说,卫大人是成就大事的人,这点小场面恐怕早就见怪不怪了……洛阳城里,每一次明争暗斗之后,连太阳都会凝在血中,散不出温度,更别提普照人间……左启犯的是谋逆之罪,这难道不是你们最忌讳的吗?卫大人难不成要姑息养奸?”
“你变了。”卫邈沉默了一会儿,苍白的脸上有了更多的沉重。
“人都会变的,沧海也能变成桑田。”碧玉只觉浑身上下升腾起一阵凉意,将自己紧紧包裹。
卫邈用敌对的语气继续说:“我不会让你危及殿下。”
“卫大人说笑了,殿下他权倾朝野,不去害人已是万幸,我一介弱质女流,怎会对他造成威胁?”碧玉有意笑了一下,立即又将笑意抹平,用略带挑衅的目光注视着卫邈。
“碧玉姑娘,卫邈虽不才,可心中也有诸多疑惑……左启神智错乱写下反书的那一天,夜来姑娘的衣袖口多出一处墨迹……菊花酒也并不能令人大醉……含香花之所以叫含香花,碧玉姑娘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吗?”卫邈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有着非比寻常的力度。
碧玉脸色煞白,猛一悸动,嘴上依旧说:“卫大人说话行事的风格实在让人费解,我听不明白,更参悟不透,还望大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