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这东西,更像是一种借口,敷衍别人、安慰自己,还不如权当一场交易。”
“弟弟,你这话是在影射殿下吗?他贵为王胄,自然有着他的不可一世。”樊妃的语气有些生硬,柔和的眉眼暗沉下来,“天下终归是他们申屠家的,还谈什么君子和小人?都只是棋盘格上的一粒棋子罢了……只是情感受挫,为何要这样放任不羁?传扬出去,定会让人轻视。”
樊枫心上升腾出一股无名的怒火,强忍着说:“姐姐,你为什么总是维护着他?你明明知道,当初他与我们樊家联姻图的是什么?申屠家又如何,他们能给人带来幸福吗……长姐嫁给了申屠家地位最显赫的男人,可到头来,还是被奸恶之人迫害……我行事端正,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和评价,姐姐又何必如此诚惶诚恐?”
“樊枫,你怎么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樊妃直呼着他的名字,声音微抖了一下,脸上流露出焦虑的神色,“你小时候任性固执,从来不懂得妥协,小小年纪闯下了多少祸,哪一次不是长姐护着你?后来父亲让你去了军中,如山的军法总算起到了震慑的作用……长姐和我看着你一点点成熟起来,心里真是十分高兴……难道现今要因为一个女子再掀波澜吗?”
樊枫微微笑了一下,慢慢说:“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