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配与申屠玥虚情假意。”
夜来气不是,急不是,心上压了一块石头,硬沉着,说不出话来。
春暖花开的时节。
“平原王最近可有什么动静?”书房内,申屠玥坐在窗前,沐在金色的阳光中,一派闲适。
卫邈一声轻哼,代替了没有明显特征的冷笑,“圣上重病,在这个节骨眼上,平原王却在府上私设祭坛,行‘厌胜’之术……这在洛阳城内早已不是秘闻。”
申屠玥半眯右眼,纤长的睫毛低垂下来,掩着眼中的葱茏的深邃,“看来他真是老糊涂了……为了给最为宠溺的孙子祈福,竟然不知道要避讳。”
“殿下,这里面可以大做文章。”卫邈坦率真言,仿佛这不是密谋,而是光明正大的设想。
申屠玥看似明媚完美的脸上带了一丝慵懒,细细回味之余,恰是举重若轻,“该怎么做,顺其自然就好,我们只需引导一个方向——一个有利于我们的方向。”
“圣上不过是重风寒而已,太医令郭矩足以应对……只是病情非但不见好转,反而症状愈烈,微臣窃以为,这其中本就有着玄机。”卫邈一语道破天机。
申屠玥微微笑着,眼神从卫邈的心上穿过,“平原王府被查抄之日,便是皇兄痊愈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