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线希望,就断无放弃的理由。”
侍从有些沉重地点了点头。
“你先拿着我的令牌进去通传一声,闲杂人等先给我清了……”男子的话果断干脆。
侍从又是微一点头,进了楼。
男子依旧原地站立,像是热烈期待着什么,却又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心底一片死寂:没什么比寻而不得更让人绝望了。他今日出行的装束虽然简单了些,可仍凭哪一样,有见识的人一眼便能瞧出都是稀罕之物。
“诸位,诸位,各位老爷、公子……对不住啦,今个儿咱这院里有贵客到,恕不接待各位了……这回就算是我童妈妈欠各位一个人情……下次一定让诸位尽情尽兴……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就莫要计较了……”童妈妈练达人情,圆滑无比,哄着周遭一堆乱哄哄的性情中人,“哎呀,瞧您这话说的,下回送您免费酒水就是……您说若梅啊,没问题,明儿就让她只陪您一人……过几日,让唱曲的殷红到您府上唱个够,让您听烦,如何……”
“李公子,王老爷……慢走啦……明个儿还来捧我老妈子的场啊……”好不容易,送走了楼里的几尊大神,童妈妈松了口气,回神过来,又像打了鸡血般,“真不知今朝是什么好日子,竟有这号人物大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