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西翠笑了一下,竟白了童妈妈一眼,大步朝房间走去。
“哎——这丫头,真是好生没有良心……”留下童妈妈继续喋喋不休。
“梁阿姐、梁阿姐……”西翠一回房间,就焦急地喊开,她被外面的阵势和童妈妈的话乱了阵脚,现在才悉数表现出来。
“来了,来了,奴婢来了……”却见琵琶匆匆赶了来。
“她人呢?”西翠不满地问道。
“阿姐替姑娘买东西去了,姑娘不记得了吗?想是在路上耽搁了,待一会儿才会回来……”琵琶好心提醒说。
“……罢了罢了,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又老又笨……”西翠一挑眉,恢复了惯常冷漠不屑的态度。
“替我理好发髻,把我那镂花钗子拿来,不……翠玉簪……再换上最近刚做的那身襦裙,不,还是别的样式好……”西翠突然心烦意乱,少了先前那份自信与从容。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淮南王若伺候不好,恐性命都得搭上……但转念一想,再怎么尊贵的男人,不也是男人吗?她这些年见到的那些衣冠禽兽还少吗?锦衣华服、玉树临风之下,还不是存着一样龌龊的欲望……忽又觉得这样的想法不甚妥当,男人一旦有权势可供倚仗,散发出来的光彩就会令人迷乱,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