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守着祁衡的下属们被傅挽身上强大而浓厚的鬼气吓得下意识想跑，但是竭力忍住之后，全都颤抖而憧憬地仰起脸看着傅挽，满脸向往，“是雪娘。”
“是传说中的上古大鬼雪娘。”
“王妃竟然是雪娘……”
傅挽心中若有所感，她微微伸出一只手，将浑身的鬼气运送到指尖。
她将手指按在祁衡眉心，嘴中低声念道：“东风起兮……暮雪扬，寄神魂兮我命偿……”
少女的嗓音庄严又空灵，像是无形的索命咒，压得人喘不过来气。
傅挽念出最后一个字，身体里疯狂涌出的鬼气从指尖源源不断地输入祁衡体内，傅挽身上漆黑的衣衫被气息带得扬起，她于飘飘衣袂中看见自己的手越来越透明。
“系统，走了。”傅挽在心里叹了口气。
“好。”系统正回答道。
躺在床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猩红的眸子里满是偏执的情绪，看她的目光像是在看什么最珍贵的东西，恨不得用命也要留住。
他猛地咳嗽一声，却顾不得咳出的鲜血，起身便向傅挽扑来，一把抓住她已经在消散的手腕，“冬娘！”
傅挽弯了弯唇角，低声道：“好好活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