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盯着一个概念,然后无限放大,然后全世界就觉得你是做了不可饶恕的错事。而全世界,一旦成为一个整体,就变得非常可怕。
它冷漠,独裁,只包庇大多数。
谢越泽低头吻在她额心,“不会的,姐姐永远都是对的。”
傅挽忽然丧气,“所有人怎么说,怎么就是对的啊。”傅挽抬起脸看着谢越泽,忽然展眉笑了,“很感谢你愿意站在我这边啊。”
谢越泽想,郁槐这么骄傲的人,原来也会说这样的话吗?
还是说,她的骄傲,只是极度自卑的掩饰。
谢越泽看着傅挽:“姐姐,你喜欢小泽吗?”
傅挽挑了挑眉头,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小泽,你为什么一定要纠结这个问题呢?”他问的话,肯定是不喜欢啊。
毕竟她要走剧情的。
谢越泽一时间没有说话,大概过了一会,他才淡淡道:“姐姐不喜欢我。”
是陈述句。
傅挽只是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电梯叮的一声开门,谢越泽抱着傅挽进去病房,将她放在了病床上,然后伸手拿起一个苹果削了起来。
傅挽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的保温壶,于是递给谢越泽。好在保温壶极为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