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不迭点头:“走呀。”
也不知道程放星怎么突然就来了兴致,提出要主动撑她,还是这种能困住人的大雨。
余也低头小心地避着水洼,秉承着“得了便宜不多问”的处事原则,一声不吭。
雨滴砸到伞面,砰然有声,风来自四面八方,裹挟着雨的轨迹,余也感觉半个身体都淋在雨里。
侧头看程放星,他也没好到哪去,露在伞外的大半边短袖都被打湿,勾勒出内里胸膛的线条轮廓。
然而三分之二的伞面还是倾向了余也这边。
短袖是白色的,被打湿了就相当于白搭,余也咽一下口水,心虚地低下头。
似是感知到了余也收敛下来的气势,程放星突然开口,问:“适应得怎么样?”
余也专心盯着路面,虽不知道程放星在说什么,却坚决不看他。
“听不懂?”程放星轻轻啧了一声,话里带笑,“所以我还是建议你去找别人,不然我们俩说话——”
“挺、累。”
“……”
余也后知后觉地听出来,报复心理上头,脚下存心重重地往水洼里踩。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要么一起。
余也鞋子渗湿,溅起的水却也弄湿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