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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地抬手就要给他整理。
    手还没来得及碰到，就被程放星很警觉地避开了，他眼神里满是警告的意味。
    余也语气莫名嗔怪：“你头发乱了嘛。”
    程放星后退一步甩了甩脑袋，身子过分地往后仰：“你说一声就行，不用靠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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