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浮沉与黄萌萌并肩走着,不时地聊着天,气氛很和谐。
“你说的那副画呢?”
“在我家...”
...
堂吉诃德·福尔摩斯站在海宴的工作室内,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心中激动不已。作为警探,最能吸引他的不是破案后的快意,而是面对案件时的焦虑。
焦虑,让他感到自己还活着,这也是为什么他成为国际警探的原因。离开犯罪现场,堂吉诃德梳理了一番淡黄色的金发,金发之中已有了几分惨白。
另一个人也离开了犯罪现场,李崇浩。
李崇浩开口道:“激情犯罪的可能性不大,基本上可以判定为理性犯罪。罪犯心思说不上缜密,可能作案之时正处于一种极端的情绪之中,反侦察能力极强,没有在监控范围内留下任何痕迹,房间里也没有留下指纹和毛发,没有打斗痕迹。不排除熟人作案。
受害者常年离群索居,为罪犯提供了良好的作案场所和不被发现的时间,我们现在查,有点晚了。”
堂吉诃德:“我们在作案现场发现了这个,罪犯可能没有意识到,海宴在完成画作之前,已经做了很多的练习,从这些草稿内容不难判断出罪犯的形象,这个线索很关键!”
李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