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边砸边大笑着。
一下，两下，又是很多下...
王德发头破了，破的不成样子，鲜血流了出来，他再也感受不到费德提克的存在，在他最为需要他的时候...
王德发昏厥了过去，虽说遭受到了那么多下的头部重击，但他并没有死。
很快，他会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直接就死了...小丑脸上的油彩因为汗水的原因不断脱落，将小丑的形象衬托的更加狰狞...他嘴口发出嗬嗬的声音，不知是不是在笑，王德发眯着眼睛不能确定...
小丑脸突然疯狂地扑到了王德发的身上，张开大大地嘴口...痛苦，被人啃噬的感觉更让王德发感受到了彻骨的寒冷！
这种感觉已经多久没感受过了？自从自己对恐怖电影不感冒之后就没有过，哪怕恐怖公寓降临到他的身边。
这种惊悚恐怖的感觉王德发再一次感受到了，用他的肉体作为代价...
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却始终都在王德发的身上流走。
小丑吃没吃完不好说，反正王德安早已经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只是一瞬间，又好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王德发从刚刚的噩梦中惊醒，他摸了摸身上，没有被咬过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