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问他们突袭计划实施的如何,更没有人来关心这两个消极的人,人们默契地回避着那些个忧伤的话题,就将日子过了起来。
别墅里住了三个极其古怪的人,一个成日不见人,即便是见到了人,也是浓妆艳抹的,还戴着超大的墨镜和猎鹿帽,另一个成日看书,也不和人言语,他们两个一到晚上的时候就会聚在一起,别墅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也没有人敢问。
至于第三个,则是整日里痴痴傻傻的,冲谁都笑,但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手上戴着一只手环,他总是用牙齿磨手环,希望能破坏掉这枷锁,但那手环非常结实,怎么磨都磨不坏。
常林又在用手环磨牙了,这是他在吃饭前的习惯,所有人都已经快要习惯他的这个习惯了,李大莲看着儿子的样子,温柔地问他要不要吃饭,即便得不到回应,即便每一次都是领着他去独立的饭桌上吃饭,即便每一次都要喂他吃饭一个多小时,但李大莲从来都会问上一句:“儿子啊...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她在等待常林能够回答上来这个问题的一天。
夜了,断壁残垣中的飞机市寂静更甚,窗外施工的声音小了许多,那些机器人也都停止了工作,寻常人家也都四处寻找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