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我可受他照顾呢!”
“哦哦!”张白一头汗,立刻抱拳陪笑道:“这位大哥原来是地府的官爷,小子不才走眼了。”
来的这位,穿一身带兜帽的黑袍,袍边镶着金色的繁复条纹,摘下兜帽,是个秃头没有一丝头发。他身材修长黑瘦,显然是被中东的太阳狠狠地晒久了,要不是马哥介绍,猛一看还不见得看得出是个汉人。他全身的装束都是当地人模样,显然已经融入了当地的环境。
稻劳抱拳向张白还礼道:“这一位世家小公爷,可是元浩如今的上司张白张恩培?久仰久仰。”
张白闻言不禁笑了,“稻大哥客气了,我一个小孩,声名不著,哪值得您久仰啊!大哥不必过谦,请坐请坐。”
稻劳还待客气,马哥却搬来一把椅子,热情地说:“稻大哥您先坐,就算是客气话也得坐下讲嘛。”
张白和稻劳一起笑了,张白自己也拖来两张胡凳,他和马哥一人一张,随意落座。稻劳见这情景,便也不再客气坐下叙话。
“当年地府遭遇大变,我和元浩失散,一晃已经五年有余了。适才忽然遇见,几乎不敢相认哪!”稻劳感慨道。
“是啊!刚才遇到稻大哥,我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会在这个满是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