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头顶发髻。另一个却是一位耄耋老人,三绺髭须,清瘦身材,精神矍铄。
两人身上穿的是御寒的纩衣,就是高级的绵袍,而且此绵非那棉,用的填充物不同,并非后世常用的棉絮,而是蚕丝质地的新绵絮,这是汉代富贵人家过冬常有的装束。
这衣服的式样,张白太熟悉了,东王公府的服饰,他好歹也穿了五六年了。此时的他正在和其他奴仆,将主桌上的残羹冷炙清空,上第二轮的酒菜。突然见到新来的客人,他心中又是一紧。
果然,石龙道人还是来了。张白刚才还敢存心凑到亚历山大的面前试探,这次却无论如何不敢了。
他暗自捏了一下自己的右拳,这只木手上,虽然带着白色的纱布手套,却隐隐透出杀气。还是赶紧退下去吧,万一被发现就不好了。
退到场边,他回头又开始观察石龙道人,他身边的年轻人应该是风远迫吧,他的大师兄江鼎盛和师姐谢盼应该没有自己的奇怪体质,肯定还在恢复中。
会场中,米纳尔正在向宾客们介绍捭达所却老爷,言辞恭敬,彬彬有礼。
张白又看了看旁边,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他的注意,而且估计现在很多人都发现了。
在会场里,原先有两个内圈的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