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吃这一套。他先施展了神识,又用了他那只可以自由变形的木手唬人,着实吓到了郑麻子。
只见郑麻子大哭求饶道:“小爷饶命啊!小人不知您是得道高人,万分得罪,小人再也不敢了。”
张白把木手松开一点,威胁道:“这个地方的事,还有我的事,以后都不准胡说,你得按照我说的话向外传,就说我是个得道高人,镇住了邪祟,凶宅已经干净了。若你肯好好合作,我照样给你佣金,以后我这里还有好些事要找你帮忙,有你的好处。”
郑麻子一听有好处,霎时鼻涕眼泪全没了,笑逐颜开道:“小公子但凭吩咐,小人一定鞍前马后。”
“不过你要是出去胡说八道,就别怪小爷我不客气了。”
“不敢不敢,决不敢!小爷您放一万个心。不过小爷,这个宅子是真凶,您真的能震住?”
张白嘿嘿一笑,撤了木手,戴上手套,施施然笑道:“你瞧好了吧!今晚只要那邪祟敢出来,我就能震住。”
不久,郑麻子联络了宅主,与张白两厢情愿签下了交易的房契。张白没让人吃亏,按原价当场交了银子,原宅主惊喜之下千恩万谢,然后拔腿就跑,连头都不敢回一回,张白和郑麻子在原地看得好笑。
“张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