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张白思索了片刻,忽然想起,李谯外宅不就在少城里吗?
那里的地底,确实曾经绑着一个普通练家子的尸体。那人早已死透了,所以他和稻劳,当天没有及时松绑。
拜火教近卫军暂时进驻李谯外宅的时候,张白曾经去查看过,柱子上已经没有尸体了,他还以为是拜火教徒收拾过了,就没有在意。
“是那个被绑在柱子上的人吗?那可不是我干的,凶手是血冥教的人,我把他们都杀了,帮你们报过仇了。”
他这话虽是实情,可这样的说法,他人听起来就有点无耻了。
“哼哼!凭张公子一句话就想撇清干系?可有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张白心里暗笑,老家伙这是想玩法律原理,搞有罪推定吗?
“那你能证明,就是我干的吗?”张白笑着问。
“我族人亲眼见到,您和您的这一位属下,曾从地道中出来。我们当天冒险潜入,这才发现了龙蓝张的尸体。”
“可你们应该查看过,那个龙蓝张,不是当天死的,看那尸体已经死了一两天了吧?我说了,那是血冥教干的,与我并无干系。”
于是张白将当天晚上的事,简要地说了一遍,但是省略了一些细节,尤其是怎么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