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
青梅眼神颤动,吐了口气,沉默不语。
她明白左使的意思,知徒莫若师,那贺蒙山怎会没有干系?
她忽然又想起二十年前太乙李云广的失踪之事,想起近期的太乙宣战之事。
“如今的太乙门,算是什么?”
但即便他们将这种判断公之于众也不会有人相信,只因为在世人眼中他们是魔教。
丧心病狂的魔道之人的诬陷之语又怎能信?
片刻后青梅再次问道:“化妖门是怎么回事?”
“哼,几个小虾米不自量力而已,断海宗可能会死一些人,但应该还奈不得你们,小事。”
青梅垂下了眼帘。
会死一些人,那必然指的是气血境的弟子们,且那个家伙估计不会舍弃同门独自逃离。
她又想到古师兄已领悟窥秘,等闲先天二三人奈何不得,此事应有转机,说不得要让化妖门此次有来无回。但是若能提前消除隐患,岂不是更好?
于是她再次抬头看向左使。
“唉!”
左使叹了口气,一股接近元婴的威压猛然自其身上勃发,如同满潮的大江泄开了一个小口,对着青梅直冲而去。
青梅只觉胸口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