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宸宇对墨玉潇的话感到很疑惑,“大皇兄是说本王派山匪劫粮?有何证据?”
“本太子亲耳听到的就是证据,难道你想矢口否认?”墨玉潇放下剑,气冲冲的说。
墨宸宇想了片刻,“假如真是本王派山匪劫粮,怎会如此不小心故意泄露证据?”他看了看赈灾的粮食并没有少,又继续分析说:“假如真的是本王做的话,必定抢走粮食,我再出面剿匪,将赈灾的粮食再抢回来,岂会一袋都没有带走?”
墨玉潇听墨宸宇分析的不无道理,刚才在气头上竟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岳清,山匪来了多少人?”墨宸宇继续问。
“禀王爷,来了差不多二十几个人。”
墨宸宇继续分析说:“丘壑山这一带我从未听说过有山匪,大皇兄如何断定他们一定是山匪?如果真的想劫粮的话,这么多粮食二十几个人明显不够用,我看他们劫粮是假,扰乱视听是真。”
墨玉潇其实并不确定,如此分析,感觉事情确实有诈,“到底是谁设计这么一出戏?”
“对方没有想到的是,父皇派我秘密押送一千两官银去兴都,假如我不是碰巧遇到大皇兄的话,大皇兄此时定一张密函呈到父皇那儿了吧?好一个离间之道,然后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