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他现在很需要钱,前日登门来访过,留下了不少滋补的东西。”
“我又与他说了些话,这人很厉害,已经把你我的身份查了出来,亏得你我准备的足。”
“不过,我看得出他很想做边塞的生意,又多次旁敲侧击我,咱们在京城的靠山是谁。”
沈简问:“你可说了?”
“我说京城的事你清楚些。”阮今朝让他靠着自个膝头,抬手给他揉着,不免说他,“沈简,你怎么怎么羸弱的,踹一下就闪腰,吓一下就厥。”
“摊上你这夫人,迟早送命。”沈简合眼小憩,“你刚刚说什么,杳杳晚上做什么?”
“不知道,看鸡的造化吧,说的是炖鸡,弄不好赶着天黑,还能在街外头拐角买几个剩馒头。”
阮今朝按着他的脑袋,“佟文不许我给你叫大夫来把脉,你现在要是还很不舒服,可要叫大夫来,你不放心外头的,我带的人里头又会医术的。”
“不必了。”沈简淡淡说,而后嘲讽起来,“主要是不想让你们知道我还能活多久。”
“别胡说八道。”阮今朝低头点他鼻尖,“你不过是身子差了些,好生调理肯定能看着杳杳给你生侄儿侄女的。”
“好好养,养了怎么多年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