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反思过,您对十三殿下的态度真的非常不好,连着陛下都说了您好多次,您从来都不听。”
“沈简、阮今朝难道不知道和你叫板是以下犯上吗,可他们这后面同您叫板,几乎都是因着您对十三殿下态度太过,谢家三兄弟同你老是争执,起因不也是您对着十三殿下不是骂就是打吗?”
王恐觉得别人不敢说的,他应该说。
“殿下,您不能因为知道十三殿下不会和您计较,就老是说些难听的话,那些您都不会对着外头该骂之人说的重话,您次次都变本加厉给了十三殿下,我们听着都觉得寒心,更别说十三殿下了,十三殿下原本脑子就和常人的不一样,冷不丁把您那句话当真了,出了大祸,您真的能镇定的给他发丧吗?”
“您对着他不是滚,就是去死,要么就是把给他发丧立墓,不是活埋就是让他自己找个地方跳河死了,或者一根绳子挂房梁,真的不能再说了,以前你们小,就当拌嘴了,如今都是手握重权的人了,真的不可在说了。”
“我的好殿下,十三殿下可没有对你说过这些重话的,这次把人找回来了,您万万不能再说这些话了,若十三殿下有个一二,您不是最难受的那个吗?”
“十三殿下本来就在最害怕的时候,就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