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不见了,金狼那头的人肯定朝着小路去抓他,所以走大路是最保险的。
东雀觉得自己脑子真聪明,掉头开跑,才冲着小巷子口,一辆马车就落到他眼前。
“哟,这位不是咱们家小郎君吗。”白马坐在马背扯着缰绳,望着呆滞看他的东雀,“那么大地皮还不够小郎君撒欢的?”
白马笑着,挥挥手,“小郎君也放够风了,该回去吃中饭了。”
穆厉撩开马车帘子见着偷跑出来的人,丢出三个不容拒绝的字眼,“你上来。”
东雀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上马车。
他能怎么办,谁都打不过,穆厉隔一天来看他一次,次次都是说两句拳头耳巴子就要来,不是金狼拉着他都死了不知几次了。
“怎么跑的?”穆厉提壶倒茶慢慢问。
“阮今朝去找金狼,金狼去应付她,我把人打晕了就跑了。”东雀全部抖的彻底,“我没那么弱,金狼看不起我,就让一个人守着我,一拳打晕就跑了,前几次把地皮摸透彻了,因此跑的利索了。”
穆厉沉默的看他,而后说,“司南让你做情报收集,我都怀疑你能一己之力把大宜边防卖的干干净净。”
东雀就说:“我能怎么办,你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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