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菱白厉厉的牙齿上和着血沫,狠狠说道:“哪怕奴婢被打死,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奴婢便是按照药方炮制药液给娘娘用的,奴婢冤枉,韵贵妃冤枉!”
她受过两轮刑,现在形容凄惨,尤其是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喊冤声,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呐,说得连她都快信了。
韵贵妃到底是给了什么好处能让侍女命都不要了?
林汝行平复了下情绪:“韵贵妃处除了你,还有谁贴身侍奉?”
清菱立马朝她射来一记眼刀:“怎么,郡主还要再拉一个人下水么?”
……
那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词啊。
祝耽朝皇上使了个眼色,皇上点了下头。
祝耽吩咐史进说:“去拿人。”
史进办事倒是很利索,片刻就拿了一个女官进来。
“奴、奴婢如鸢见过……”
皇上一摆手:“免了。”又指指林汝行:“你问吧。”
林汝行起身,半个身子刻意挡住清菱视线,以免她们有眼神交流或者对什么暗号。
“我问你,贵妃娘娘宫中燃的香料,可是以沉香、苏合做的主香?”
如鸢回道:“近日燃的是沉香。”
林汝行点头,手中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