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说是贵妃娘娘赏的,并叮嘱奴才此事不可告与他人。”
“那如此说来,清菱没有告知韵贵妃药剂腐败的事么?”皇后娘娘看向清菱,可惜清菱现在心如死灰,根本不肯开口。
阮大娘又叩了一叩:“娘娘明鉴,奴才走远之后,就见清菱将药瓶扔在了墙根下,不可能再用到贵妃娘娘脸上啊!”
陈士杰急得抓了抓头发:“这就怪了,难道让贵妃毁容的不是你偷的郡主的药?那还能是什么?”
林汝行想想问道:“如鸢女官?你说呢?”
如鸢胆小,方才就一直忍着抽噎,此时更是吓得浑身发抖:“奴、奴婢不知,清菱并未告知奴婢此事……”
“本宫听闻清菱女官还有一个妹妹,如今好像是在……”皇后娘娘突然转移了话题,清菱脸色慌乱,马上抬头回话:“是奴婢又重新炮制了药方给贵妃用的。”
皇后笑笑:“那贵妃可知晓此事吗?”
“回娘娘,贵妃她一无所知。”
“哦,是这样,韵贵妃一无所知,但是却将一个岫玉镯子赠与这奴才堵她的嘴。”
“韵贵妃只是觉得她辛苦犒劳。”
“那便大大方方召进宫打赏罢了,何苦做得鬼鬼祟祟惹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