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向来是省心的,就是……就是这殿内跪着的妇人,口口声声说是你娘家远亲,本宫看她十分刁滑,怕是你被她蒙蔽了。”
阮大娘斜着眼打量韵贵妃神色,不想韵贵妃看都没看她一眼,仍对着皇后回话:“让娘娘笑话了,家父进京时确实有几方远亲近侍随行。”
“既是远亲不走动也罢,这人在郡主府上做奴才,倒偷了什么金簪子、药瓶子药方子的让人拿住说嘴,还是趁早撇清的好。”
韵贵妃面色如常,并不觉得尴尬:“谨遵娘娘教诲。”
这韵贵妃手段真是高明,不接招不拆招,你说啥我应着,不承认也不辩解,你能拿我怎么办?
陈士杰听得有些犯困,他轻轻抗了下祝耽的膀子,祝耽一脸嫌弃,便离他远了几寸。
皇上见韵贵妃没事,心情大好,便令她回宫内休养。
韵贵妃切切着施礼、谢恩,走到清菱身边说:“还不随本宫回去罚跪?”
清菱愣了一下,随后激动地爬起来便要跟上去。
皇后直了直身子,冲身边的皇上丢了个眼色。
“站住!朕说让你走了么?”
清菱眼中的小火苗瞬间暗淡下来,又原地跪伏下去。
韵贵妃也行了大礼:“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