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相差半年,他也没娶妻生子啊,怎么你们不去劝他?”
这次彻底没人接话了。
人家武召王五年有四年半在沙场征战保家卫国,哪有时间顾及儿女私情?
但是人家一回来,不就宠幸了五个侍妾么?
你好意思跟人家比?
皇上对陈士杰显然也没什么指望,既然陈士杰提到了祝耽,他便又拿过参祝耽的折子。
“武召王,御史参你私自带了大批王府侍卫到簪花会摆架子,此事可否属实?”
祝耽垂头回道:“是臣弟的错。”
皇上转手又拿过一张折子:“这封参你在簪花会飞扬跋扈藐视君上,命人将相府的前院翻得像进了贼,后院凿成了蜂窝煤,是否属实?”
祝耽将头垂得更深一些:“是臣弟的错。”
皇上使劲将折子掷到他脚下:“你可有话说?”
祝耽思忖了一下,随口说了句:“臣弟就是怀疑簪花会混进了刺客,担心诸位公子小姐还有王相的安危,所以才命人搜查的。”
众人从他的语气中也听得明白,这武召王求生欲几乎没有。
一直站在首列的王士斛此时缓缓出列。
他面带愧色地看了祝耽一眼,而后又向皇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