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可是一口一个殿下老爷的,现在只称您公子,前天监察御史的儿子刘云,也装作不认识殿下的。”
祝耽笑笑说道:“自古以来,青楼的人间百态是最值得看的,来这里的人看似放浪形骸,但其实也都遵守着这个地方的公序良俗。看破不说破,你好过我也好过。”
“可是这样殿下的身份还能保密吗?谁知道这里有谁喝多了不给说出来?”
“说啊,反正也不是告诉老鸨我就是户部侍郎,也不是我用官职逼她给我腾出包间的。”
“那可就是我舅舅背锅了。”
祝耽无辜摊手:“裴大人背什么锅?裴大人连春芳斋的门都没打算进,是不是?”
史进点头:“确实是,我舅舅是个老实人,从不逛窑子。”
祝耽又说道:“裴大人是因为看见我在这里才略站了片刻,是不是?”
“是啊。”
“裴大人怕我们没有银子,是来给我们送银子的是不是?”
史进又点点头。
“裴大人从头至尾也没跟春芳院的老鸨陈妈妈说过一句话是不是?也不存在压迫、暗示是不是?”
“那是自然,我舅舅是个好父母官,从来不鱼肉百姓。”
“那不就结了,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