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课业虽然是繁重了点,但是还不至于难倒你吧。”
梁亦庭有些无奈地道:“你不要太高看我了。其实当初我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专业,所以听说a大电子工程不错就考去了。大一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法律系的师兄,跟他旁听了几节课,感觉挺有意思的,但是在a大从电子工程转到法律太难了,所以我就转学去了美国。虽然转了一部分学分,但是我念的prew school其实牛人真的很多,课程难度挺高的,我当时一直担心自己学分不够不能按时毕业,所以也是拼得够呛,压力大得差点掉头发。”
何初阳被梁亦庭逗笑了,“那你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对精算感兴趣了。”
“为什么?”梁亦庭不解。
“我听我一个念了精算的同学说的,精算学得好不好,就看头发剩多少。”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很长一段路,但是两人仿佛都毫无所觉。何初阳和对方jiāo流着出国和回国时的心得和历程,竟然难得有回忆起过去还心情平和的时候。
直到两人远远见到了一座被建筑物遮挡了一半的中型摩天轮,何初阳“啊”了一声,回头看了看走过来的距离,“没想到徐老师家离少年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