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室外等待,叶珩烦躁得将头发弄得乱成一团。
“爸,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比如?”
叶珩嘴角抽搐一下,“比如倾心她现在越来越离谱了,她这跟寻死腻活有什么差别?”
身为叶家的子女,字典里就没有“寻死腻活”这个词。
实际上,叶珩也没有真的打算将叶倾心送去警察局。
除开这样丢家族的脸这个原因之外,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没有证据。
对待外人,都讲究证据,他不可能对自己的家里人不讲证据就将人送过去。
警察局也不见得会接收。
他只是想吓唬一下叶倾心,试探她,看能不能供出什么人来而已。
结果谁知道,叶倾心竟然来一个“以死明志”的骚操作?
“你继续查吧,若是能查出点什么就给许志铭一个公道。若是不行……”叶尚语气一顿,黑眸掠过一抹阴郁。
“倾心虚岁也有二十一了,我记得刘家的小儿子似乎喜欢她?”
“爸,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年纪到了,找个好人家嫁了。”叶尚淡淡地回答。
“虚岁二十一,未免也太小了吧?”
叶尚想到纪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