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也不敢让梁楚渊知道,心里又是逃避又是期待,怕希望落空,更怕肚子
里真的有了一个小生命。忐忑了两天,早起上厕所时发现血迹,她却一时怅然,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她还是期
待那个小生命的到来的。但这种消极的情绪没有维持多久,因为痛经太过磨人,她痛得连班都不能去上,只能请假
在家躺着,目送梁楚渊出门上班——
对,上班。
梁楚渊能开口说话的事已不再是秘密。前段时间他回了老宅一趟,梁家真正的掌权人在那边,老爷子让他回公司上
班,他不好向对待梁父那般敷衍,也只能先答应下来。
他先前虽然是哑巴,但该学的东西可没少学,只看他愿不愿意去做。真正让他应下这件事的,还得归结于与梁楚沧
的那段对话。
“回公司帮我。我辛苦了那么多年,总该要点回馈了。”
梁楚渊似笑非笑:“不怕我谋权篡位?”
这句揶揄并非空穴来风,外人知道他要回来,霎时间流言四起,都以为温城即将要上演一场腥风血雨。
当然,他们怕是要失望了。
“你如果要,我立马双手奉上,正好我也能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