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甜丝丝的,“老婆,你真好吃。”说着又要索吻。
苏杳抬手堵住他的嘴巴,“不让亲了。”
他不依不挠,抓着她的手一个劲地啄。
嘴唇贴上指尖的柔软触感直直传达大脑皮层,苏杳痒得向后躲,捂好的被子开了一条大口,梁楚渊顺势而入,在被子下掐住了她的腰。
苏杳如临大敌,“别,要被听到就麻烦了。”
梁楚渊边吻她边说:“这酒店隔音不错的。”
苏杳被亲了几秒,反应过来,又躲到一边,满脸戒备:“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梁楚渊手一举,身上的T恤就甩下了床,“上次,我们就是在这个酒店住的。”
他还为她画了一幅画,迄今这副画仍挂在他们房间里。那天晚上,她叫得可大声了,半点杂音都没有乱入。亲身体验过的,怎么会不知道呢。
苏杳想了想,还真是同一家酒店。那会儿她正为木薇住院的事情发愁,被梁楚渊接来时都没怎么管其他细节,让他这么一提,她就想起来了。
也想起了那晚的荒唐。
“想起来了?”梁楚渊腻腻歪歪地拱她胸前的柔软,小小的肉粒在他嘴里由软变硬,他的手摸啊摸,一摸到温热的肉缝,就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