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
在自己的地盘,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做爱。厨房,卫生间,客厅,甚至走廊,屋子里没有一处地方是他们没有尝试过的。有那么几次,趁着梁楚沧得了空闲,他们从早到晚都腻在一块儿,不知疲倦似的,吃草莓都能吃出新花样。
但在老宅不可以放肆。
明明俩人早已开诚布公,可到了晚上,还是得分房睡。
一时半会儿还改不了现状。
关上门前,梁墨与另一头的梁楚沧遥遥相望。数秒,她破功地笑了两声:“晚安,哥哥。”
梁楚沧:“……”
他是真听不得她叫自己哥哥。
最夸张的是十七岁那年,他就着这声“哥哥”做了场快意春梦,醒来混沌,差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若不是旁边的位置没有温度,他还真以为自己和梁墨翻云覆雨了一整晚。
梦里的梁墨,特别骚。
抱着自己那两条漂亮的腿,哭着求他插进来,叫的“哥哥”一声比一声娇,很是要命。
就是那次之后,他才彻底承认了自己的沦陷。
回忆中断,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他轻叹了声气,门一关就拨通了通讯录里唯一的联系人。
梁墨像是早就料到似的,几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