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
江青山一阵噼里啪啦颠三倒四的说着,听得江团一楞:自己啥事没有,伤的可是江景阳,这个便宜爹说错人了吧!
而且眼前这个赵郎中也就四十多岁,江青山怎么就叫人家老人家了。
没想到正捧着自己血糊糊手腕的江景阳也很激动:“对,小妹,快来让大夫看看。”
江团觉得这俩人都有病,在布庄门口,江青山忘记自己儿子还带着伤,等到医馆,又要先给自己看病。
父子俩情绪激动,长着一张瘦长脸,一字眉的赵郎中却神色镇定,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
生死之间是最显示人心的地方,什么怪事都有,医者都早已经看淡了。
他轻捋颌下胡须,眼睛闭着,也不看人,淡淡道:“究竟谁是患者?”
听到赵郎中问谁是患者,江团终于推开正拉扯自己的江青山,把江景阳按坐在诊桌边:“是他!”
然后语气平静的对赵郎中道:“是我哥刚刚受了伤,手腕被绳子绑过,没有大碍,现在就是担心他被人踢打过有内伤。”
在染坊时,江团已经快速检查过江景阳的身体,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伤痕,也没有腹疼什么的,就是担心江景阳顾颜面隐瞒。
只好来医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