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祥满脸汗水,大口喘气,一脸紧张的问。
柳氏更加紧张了:“祥哥儿,又、又出啥事了?是娇娇出事了吗?”
“啥?”江景祥有些懵,他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急声道:“娇娇不在,就小叔景阳也行。”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柳氏感觉腿都要软了。
一通鸡同鸭讲,俩个人都额角冒汗,直到江团从织布房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俩个满脸惶恐不安的人:“祥哥,你得到什么消息了?”
江景祥像是捞到救命稻草,一把拉过江团,连声道:“走走走,进屋去我给你说事。”
从镇上到秦家村不过五里路,他是跑回来的,再不说出来,都快把他憋疯了。
一进草棚里,江景祥赶紧从自己贴身的怀里取出一张银票,因为汗水,银票都有些湿漉漉的。
江团嫌弃的用两个指头捻着:“哎呀,祥哥,看你这胆小的,平时你就没见过五十两的银票吗?”
放下银票,江景祥此时像是终于卸下重物。
抚着自己的胸口,长长吐一口气,又拿起锅边的碗,从缸里舀起凉水咕嘟咕嘟喝几口才道:“虽然都是银票,那也不一样。
在铺子里我收到银票也是转手就给东家了,再说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