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所以不用挨打。
而真正报案的其实是何员外本人,是他去找的李丰,他总不能自己打自己。
板子挨完,方婆子趴在凳子上动弹不了,透过夏天的薄裤,整个屁股都是鲜血淋漓。
而头部有伤的六叔公没有挨打,他跪在地上,满眼愤怒和惊恐地看向屋里端坐的江景阳,口中喊道:“员外大人,员外爷,这个方子就是江家给我们的,是他们在陷害人。”
“配方怎么又成了江家的了?好像你们曾经说过这方子是你们祖上传下来的?是不是这样的?”
何员外离座,缓缓走出门来,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几个人,白净的脸上带着微笑。
村里人都低声议论起来:“当着全村发誓是自己外公家传来的,跟江家无关。”
“是……不是!”六叔公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要是说配方是江家的,那就应下自己的赌咒,自己这一房就要断子绝孙。
而且,全村的人都要给江家作证。
若是不说,又该怎么推脱责任,突然,他看见旁边疼得快晕死过去的方婆子,忙指着她大叫道:“我们家是跟着方氏学的,她说是这是她娘家就有的法子,跟江家无关。”
事都到这时候了,他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