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让娇娇出来受这委屈。
提灯的二嫂子不耐烦道:“婢女做下这种事,她还有什么脸出来见人。云轩媳妇,你家也是有读书人的,这种没规矩的人怎么留得,还是连夜找个人牙子来,赶紧打发出去。”
她话说得含糊不清,听起来好像是要卖了江团一般。
江景秋黑了脸:“二嫂,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她从进门到现在,除了听了一耳朵污言秽语,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屋里雪雁浑身哆嗦着,拉着江团的手哭道:“姑娘,我只是在叠衣服时,看见有一处衣边跑了线,就找傅家曲娘子讨要一段线想缝补两针。
曲娘子说她忙,就把钥匙给我,要我自己去后面仓房里找。
我、我刚进去,曲娘子就大叫着说我偷东西。姑娘,我没有偷东西,没有偷!”
江团冷笑:这种把戏也就是能骗八岁的雪雁,仓房怎么可能让人随便进,雪雁没有防备心才被人坑了。
再说,雪雁什么不偷,要去偷十五文一锭的纱线。
紫鸳已经找出随身带的梧君阁药包,要给雪雁上药。
江团看一眼雪雁已经跪得青紫的膝盖:“紫鸳,你不忙上药,先去叫姑奶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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