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娇喘吁吁气喘连连,他才放过。
翻下身重新躺好。
他觉得自己有病。
啃两下根本解不了馋,反倒是馋得愈发难受。
好吧,饮鸩止渴罢了。
这种挫事,干多了,也就习惯了。
摸了摸简茶的头,叹息。
简茶被某人按在床上瞎啃了一通,正吭哧吭哧喘粗气呢,说实话,不是没感受到某人那攻击勃勃的架势,但感受更深沉的是某人的无奈和无语。
他就抓着她的脸和脖子亲了一遍,小狗似的涂得她满脸口水,再放肆的动作倒是没有了。
不是没那个胆,而是后果太严重了。
所以,也只是亲亲小脸纯洁地去睡觉了。
但简茶是个负责的女孩,自己点的火,跪着也要扑灭。
等喘匀了气,简茶便主动提供帮助:“我帮你用手吧!”
这话的杀伤力无异于一枚氢弹。
易如故只觉得自己快要zhà裂开了,但是到底没那么禽兽,会在女友生病兼大姨妈的时候让人用手,于是只好一脸严肃地拒绝道:“睡觉!”
简茶幽幽地说:“你睡得着吗?”
易如故有点想抽她。
可简茶也知道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