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镇定的坐直身子,看着坐在上座的玄游弋,眼中有着恨意。
    唐度,觉得他这两天过得就是他这一生中最难过的两天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先是被鬼医门的人变相软禁了,然后被一个不知名的小子打成了重伤,再然后就被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给下了毒,至于是什么毒,他却不知道,只是知道力气一天一天的在被抽干,记忆力似乎也在慢慢的下降了。虽然还是记得很多事情,但是那些事情似乎都有点模糊了。他想应该是中的毒影响了他的大脑。他想解毒,可是却不知道如何配置解药,鬼医门的人不给药,也不派人送他们离开,只是让他们留在鬼医门受着折磨,他觉得这都是玄游弋暗中示意的,所以他把深仇放在了玄游弋的身上,因为在他的心底完全是没把上官奕铭他们看在眼中,觉得他堂堂的唐门门主高高在上,等他回到唐门对付那个小子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是他却不知道有些人看着不起眼,却是最难以对付的人。
    玄游弋看着在场的人,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但是他要等的人一直没出现。可是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这场仪式还是必须举行下去的,他在心中做了一个让人觉得荒诞的决定。他转身示意身边的玄一清可以开始仪式了。
    原本新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