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了一番心声,“几年前,洪峰还是一个濒临倒闭的破厂子时,我那会儿就一个梦想,啥时候能够看到厂子红火起来,我好好的喝几顿酒,睡几个安稳觉,可就这么点小小的愿望,成了一种奢望,厂子越来越不景气,好多人都离开了洪峰,到现在恐怕也没有人知道,那些离开的人,拿的安置费是厂长的嫁妆,那个时候听说厂长为了厂子,天天找关系请人吃饭喝酒,我就在想,要是我有钱多好啊!不说来舍身为厂这种大话,最起码可以让厂子欠几个月的工资,众人汇聚起来足以解燃眉之急,但就是没有,工资是用来养家糊口的,所以我只能看在眼里,有心酸,有无奈,有好几次,我都想劝厂长放弃了,要是那个时候放弃了,就不会有现在的洪峰,可看着厂长的坚持,我又不忍心,那会儿我就在想,不论如何,我都要陪着厂长到最后一刻,在当初洪峰改制失败之时,全场老老少少七百多人,面临着下岗失业,是厂长一手挑起了这个重担,让大家伙儿最起码有了一个缓冲的时间,让像我一样生在厂子,长在厂子的人不至于四处流落。”
“艰难的走过两年,洪峰又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好在天没有绝我们洪峰之心,得到了贵人相助,我们有了钱,也有了技术力量,洪峰终于活了,而且现在活的还非常茁壮,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