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
“不至于?他凭什么打大黄!”我说着准备继续揍陈凉,被钱烈贤和杜奕紧紧的拉着,这么多年了,大黄在家里就是亲人的位置,它虽然是一条狗,但是比很多人都懂事,而且曾经还救过爷爷的命。
“神经病!大不了老子赔你一只,老子店里有的是狗,再说你这狗也没死,你他妈发什么疯!”陈凉低声吼道。
我转头看着大黄,它此时已经挣扎着站起来了,并且缓缓的来到我身边,走路晃晃悠悠的,刚才陈凉那一扁担,肯定是敲在它脑袋上了。
我蹲下伸手抱着大黄,然后轻轻的摸了摸它脑袋问道:“大黄,感觉怎么样?”
大黄摇了摇脑袋,然后用力的在我脸上蹭了蹭,示意它没事。
我转头看了看陈凉,用手指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他妈再搞事,我就走了。”
“我……”
“别说了,阿凉。”钱烈贤赶紧制止了他,然后看着我说道:“一魂,咱们赶紧准备吧,怎么做,我们听你的。”
我看了看表,刚好八点,还有一个小时,得抓紧时间了。
“钱烈贤你和陈凉用那一百斤糯米画一个半径七米左右的圈出来,面对着坟墓的位置留一米的缺口,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