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开口问道:“一魂,秦老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言难尽,事情也还没有搞清楚,这事儿我自己处理,就不劳各位长辈费心了。”我淡淡的说道。
爷爷和我讲的事情,每一件都不应该把他们牵扯进来,他们办不了,就算是安诗珠他爸真的投毒了,也不应该把他们牵扯进来,他们只是农村的小老百姓,憾不动大树。
“嗯,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们,这些年要不是秦老大,我们师徒三人,也吃不上这口饭。”师公动情的说道。
“明天是个丧葬吉日,我来主持,法事上就要劳烦师公师父师叔多费心了。”我收起给师父擦脸的毛巾,然后拿起一挂鞭炮,走到门口放了。
我们秦家在村里没什么亲戚,爷爷是移门户,奶奶和父亲早就去了,二叔现在在号子里,那个早就已经模糊在我记忆中的母亲,也不知道在哪里。
我现在是爷爷丧事的唯一直系亲属,这在极度追求子孙满堂的农村,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
放完鞭炮,我拿着爷爷留下来的罗盘和一把柴刀,带着大黄往村后的坟头山走去,这个罗盘是爷爷以前用来给逝者点穴用的,它或许也想不到,有一天会为它的主人服务。
坟头山是我们村和隔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