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分辨不出来。
那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悲壮，也是为了一决雌雄而付出的惨烈。
可是人基本都死完了，谁是雄，谁是雌，又有什么意义呢？
难道这战争，就真的无法避免吗？
捏着最后一张纸，我终究还是合上了书本，我不想去面对，也不敢去面对，我怕因此而失去那颗努力的心。
我怕出现那种既然已经注定，就没有必要再争取的信心。
无论后面结果如何，我一定要坚持本心，去阻止杀戮，去阻止战争，哪怕不成，至少无悔。
也不管最后一页是生是死，都左右不了我的初心。
“咚咚咚~”门被敲响，外面传来守卫的声音：“秦先生，方便进来吗？”
我淡声说道：“请进。”
守卫推开书房门，低着头说道：“抱歉，秦先生，先知……”
我转头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先知……他坐化了。”守卫低声说道，语气很是悲伤。
我身体愣了一下，其实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是就已经猜到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这个素未谋面的先知，居然在临走之前，给了我这本书。
“可有遗言留下？”我开口问道。